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降落

955:

脆脆鲨:

金主练笔2.0,本来打算写两篇一起发,想想算了,这篇也能勉强算暗恋吧。感谢阅读。

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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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让你推的吗。”他早上刚睡醒,拿着剧本大纲翻来覆去地看,时不时揉一把头发。“是,是您,您上次说要好好休息,就,就叫我什么工作都不要接。”助理看着眼前把自己头发薅成鸟窝,造型可笑的老板,每根神经都绷紧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怎么,现在话都说不清啦。”王俊凯把剧本合上,支着下巴看着眼前低着头的助理,似笑非笑。“没有没有。您要是想接这个剧本,我这就去想办法。”“这个导演难弄地不是一两点,你要怎么说服他。”他循循善诱的问到。

  

 

  

助理一阵沉默,“我,我听说咱们公司总经理好像认识,认识这个导演。”王俊凯像是听见什么天大的笑话,“你去要求咱们总经理帮你求人,真有意思啊你。”他笑了一阵,突然又阴晴不定地盯着人看。

  

 

  

“希望你以后能带点自己的意识工作,回吧。”助理如获大赦般撤了,王俊凯又躺在床上看了会那被他自己推了的剧本,想到些什么,打了通电话,换了件衣服,理理他那乱七八糟的头发就出去了。

  

 

  

不需刻意摆弄,年少本是好容颜。

  

 

  

他还是头回见他顶头上司,就知道姓易,不过仔细想想,这也不能算他领导,他自己好歹也是个小股东。最多是个合伙人,更是昂首挺胸,朝那前台微微一笑。

  

 

  

前台也是好定力,也标准地礼貌一笑,“易总正在开会,请您稍等片刻。”也不知道是什么会,一开开半天时间,王俊凯本就不乐意等人,面上看不出什么,心里早就厌弃了。一看有人陆陆续续走出来,再也坐不住往那会议室冲。

  

 

  

一长桌,还有几个人没走,主位坐个秃顶老头,好歹有求于人,表面功夫得做足,他本就是个演员,最会笑得恰到好处。张口就朝着主位上这位喊易总,结果从另一边传来一声嗯。

  

 

  

是个年轻人,看着就比他大个两三岁,面前也摆个老年人用的保温杯,头发梳得板正,倒是西装革履的,就是一派老成。“我刚刚听前台说了,你找我什么事呢。”真正的易总微笑着看他,也是恰到好处的笑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也就尴尬了片刻,之后又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笑容满面地坐到千玺对面,“我有件事想单独和您谈谈。”等会议室的人都散了,王俊凯这才开口,“我听人说,易总您人脉广,认识的人也多,我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小忙。”千玺没说话,拧开他保温杯盖头,吹了吹上面浮动的叶梗。“就是有个剧,导演和您是熟人了,我也收到剧本了。挺好,我也想参与一下,您看。”

  

 

  

 

  

千玺抿了口茶,“既然是给您寄了剧本,那是八九不离十的事了,不需要我再做什么。”“剧本吧,不小心给我退了。真是不小心的。”他倒脸上也不惭愧,“您帮我说说。”

  

 

  

“退了?那这事就难了。”他笑着摇摇头。“不难,导演也不是最大,也得看投资商的眼色。这压施下去了,自然就有反应了。”他敲敲深木纹的桌面,支着头,一副天真样。

  

 

  

“王先生,我虽然没有看过您的作品,但相信您的能力,又是我司艺人,尽量能帮则帮。但这事波及投资,不得不开个股东会,您看。”王俊凯没说话,那股做作的姿态倒敛去三分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或者,您父亲那里。”“不必了,我自己会看着办。”这事是他逆鳞,旁人提不得半句。千玺还莞尔坐着,时不时喝口茶,王俊凯心里只骂商人狡猾,似泥鳅抓不到半点筋骨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没事,我就先行告退了,您自便。”这下他又开始腹诽斯文败类了,千玺捧着保温杯推门离开,王俊凯一脚踹在桌沿上,转椅撞到墙壁又弹回来。自觉没趣,他站起来要走,门没大开,就看见刚刚那位站在不远处。

  

 

  

他旁边站着个男孩子,估摸着十七八岁,白嫩嫩的,围着千玺转来转去。千玺帮他把粘在脖颈处的头发捻去,满眼都是溺爱神情。王俊凯靠在门口,看了会打情骂俏的戏码。

  

 

  

怎会有人油盐不进,只是没拿捏到软处而已。

  

 

  

千玺低声打断缠着问他要生活费的弟弟,“楠楠,你成人了,遇见什么事,便伸手问家里要,只让别人说你不成熟。”“我这是借啊,等我找到兼职,就还你的呀,哥。”

  

 

  

“哥?”王俊凯刚走过来,就听见这一声,语调暧昧得插了一嘴。想也知道他误会了,千玺先让楠楠回了,没能要到零花钱的少年颇不满意得横了这个第三者一眼,王俊凯只当他争风吃醋。

  

 

  

他故态复萌,又装出一脸无害,“我也能喊您哥吗?”千玺好整以暇得看他,“您随意。”“那我哥能帮我解决件小事吗?”千玺笑了一下,“这事怎么解决,取决于你。”

  

 

  

这里面的肮脏事海了去了,王俊凯见过不少,但因他家背景,谁不是毕恭毕敬。这倒还是第一次,他来了点兴趣,这人向来没什么底线,做什么事只凭自己乐意。

  

 

  

 他与刚才千玺神情如出一辙,状似不经意得给他摘了落在肩上的头发。“看来这剧本真是对您很重要,能让王家小少爷纡尊降贵的。”他最讨厌别人这般称呼他,短短一会,这人已经犯了他两次忌讳,他用力拍拍千玺的肩,虽还是在笑,已是揉杂不少怒气了,“王家少爷算什么,我现在是天皇老子也给你跪下来。”

  

 

  

在他心里,提起王家要比让他卖身还要不堪。

  

 

  

不欢而散,千玺看着衣角翻飞的背影,摇摇头又喝了一口茶。

  

 

  

其实这剧也不是非拍不可,偏王俊凯看上眼的本子不多,这本故事又写得特别对他心意。王家,王家,他一回来就没什么形象地倒在床上,要不然回去求求。

  

 

  

这想法一出,他就差点扇自己一耳光,有什么办法,那导演也是吃软不吃硬的人。先前想让投资方给他施压,但人家这种名导,再找资也是轻松,他快神志不清,揉起头发像揪的。

  

 

  

又想起今早的事,这奸商,心里又花样百出地骂他千百遍才算完,连话也说得黏糊,不知道他是在嘲笑自己还真是暗地示意。王俊凯仔细看着自己的手臂,又回忆早上那个少年,他不蠢,不过他一向不把这种事放心上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约见过几次导演,怕是被人下了绊子,全部被挡回去。

  

 

  

千玺倒是过得顺心顺意,楠楠被训了顿,总算闹腾不起,怏怏地去找工作了,他倒也记得王俊凯,“那个人一看就不是好人。”“怎么看出来的。”千玺正在铺宣纸,楠楠给他放了镇纸,也抽了一只毛笔,“哪有两兄弟讲话,外人插嘴的道理。长得好看,就不讲礼貌了。”

  

 

  

千玺写了个静字,他就在小角落写了气死我了,千玺无奈把他笔给拿了,“你要写就好好写。”他捧着脸,“我没有要写啊。哥,你们不能只讲业务,也要管管行为道德啊。”

  

 

  

千玺铺张新纸,在纸上写了自省,楠楠最烦他哥这套,撇撇嘴。

  

 

  

说起这个人来,千玺便想到他风风火火来去的样子,忍不住摇摇头笑了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在家憋了几天,实在没忍住,又去了一趟公司。千玺照旧老样子,摆着那保温杯喝茶。“怎么了?您这次来是为了什么?”王俊凯实在没心思和他明枪暗箭,你来我往,“直接说吧,这剧本我势必要拿下,你要什么,我?”

  

 

  

“如果是,你愿意给吗?”他略带笑意看着他,王俊凯左右猜不出他真心,索性按字面答了,“只要定下来,我不会反悔。”再看他神色,倒还是笑,眉宇间却好像又不怎么开心。

  

 

  

管他呢,他只在意剧本拍定,其他的,四大皆空。

  

 

  

人生的轨迹,到底是如何运行,不相识的两个人在短短几天就可以在一张床上翻来滚去,相互爱抚。他的汗落在自己身上,却也不嫌肮脏,王俊凯的意识只集中在一点,所有动作都是自然而为。千玺抱着他,像抱着一把乐器似的,手揉过哪里,他便会发出不同的音调来。

  

 

  

他要收回之前那句话,四大皆空,他不过是个俗人,也享受高潮的愉悦。

  

 

  

这期间,王俊凯越发觉得千玺真的一副老年人做派,像吃正式西餐就一定要用不同刀叉,吃菜也有先后顺序。不论今晚要不要做,千玺都会安排他吃晚餐,然后自己练一小时毛笔字,不管他多累多想睡觉,也要喂他半杯柠檬水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有病。”他趴在千玺对面看他写字,“怎么了?”千玺也没抬头,他写得柔字正在提勾。王俊凯拨漆黑的墨块,挑眼看他,“我都在这了,你还练什么字。”“因噎废食。”千玺拿着茶,把刚写好的纸抽出来放在一边。

  

 

  

又说什么屁话,王俊凯扔开那墨块,拇指上微微黑色,他抓过一张宣纸擦了。他脾气骄横古怪,幸亏生在富贵人家,否则也没人容得下他。千玺却不一般,时常迁就他,由着他阴晴不定的。

  

 

  

 

  

就听见他蹬蹬上了阁楼,千玺写完字上楼找他,看他握着望远镜看。“在看什么?”“星星。”“就是问你什么星。”“这我怎么知道。”王俊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他,“你能别明里暗里鄙视我吗。”说完又凑回去看那些闪亮又不知名的星。

  

 

  

千玺坐在他旁边,“可以看见月亮吗?”他从来没有使过天文望远镜,之前都是一个人瞎看,终于找到自己知道的,一阵惊喜,点点头,千玺又指导他看别的恒星,看了一会他像突然醒悟过来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我们两是那种可以一起坐着看星星的关系吗?”“你说呢?”一遇到难题,他就会反问他,有意岔开话题。“我觉得不是,你走开点吧。”说完就拿手推他,千玺握住他伸过来的手,一点点亲过葱白的指,又吻在他手心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窝在千玺颈侧长长叹息一声,沿着他汗湿的背一路掐过去,千玺也不管他这些小伎俩。他不多时就觉得四肢百骸都颤抖起来,连掐他的力气都没有,千玺也埋在他耳边笑了。王俊凯多少有点不爽,他如鱼得水,不知道和多少人这样纠缠过。他想起那天千玺为他轻抚碎发的少年来。

  

 

  

其实他不必纠结这个问题,他们本就不是坐在一起看星星的关系。

  

 

  

只是奇怪,他平日里看上去这样清心寡欲,练字,喝茶,按时睡觉起床。“我总以为你们这些生意人不是纸醉金迷,就是工作狂。你怎么不是。”虽然相处不久,但王俊凯觉得在他没有看见的时间里,千玺也是这样过的,像他这样的人,去包养一个明星,实在荒诞。千玺笑笑,并不回答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也不需要他回答,“我要么明天,要么后天有事做。”有事,指的是回家吃饭。他二十多岁,仍旧是扎在父母间的一根刺。他父亲不满意王俊凯这份工作,从小就指望他认真读书,以后规规矩矩从商从政。

  

 

  

他也不是没有过这样的日子,亦步亦趋,只做他父亲的乖儿子。“在外面饭有好好吃吗,老觉得你瘦了。你爸,其实也是为你好。”他母亲看他疲惫,心疼起来。他爸还是黑着脸,言语冷硬,王俊凯一度觉得自己是个受虐狂,非要吃一顿食难下咽的团圆饭。

  

 

  

外人喊他一声王家少爷,不论嘲讽尊称,实则他早已和家里关系紧张,他爸爸碍于颜面,始终没有与他断绝关系,他心里明白,有些事看似还有回转余地,其实早就注定。他没吃多少饭,就出去喝酒,喝得半醉。

  

 

  

他是不被需要的,没有人愿意要他王俊凯,爸爸要一个听话懂事的孩子,王五,王六,谁都可以。而那个有着自己想法,骄纵任性的王俊凯,无处可去。他是一抹云,永远不会在平地着落,沉沉浮浮。

  

 

  

“开门,开门!”千玺早就睡着了,被楼底下叫喊拍门声吵醒。他刚打开门,王俊凯就像黏在门上的一滩泥,随着门扑进来。“嘿嘿。”他抱着千玺的一只脚,坐在地上傻笑。千玺把他拦腰抱起,他一只手勾着千玺脖子,一只手摸千玺的脸,他又愁苦着。“中转站到了。”王俊凯哼哼,含糊说话,“你要我吗?你需要我吗,需要王俊凯吗?”

  

 

  

千玺给他喂了一杯蜂蜜水,王俊凯迷迷糊糊觉得嘴里涌进一股熟悉味道,终感安定,慢慢睡了。千玺有节奏地拍拍他的背,他好像很不开心,连睡梦间都时不时皱眉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我需要你。”

  

 

  

他大概要很久以后才会明白那些他不明白的,看不懂的,不了解的千玺,叫做体贴。千玺坐在客厅里,看他那些存储的回放,那时候王俊凯才刚刚出道,他自己也不记得演过的什么小配角。

  

 

  

屏幕里的他半眯着眼,虎牙微现,笑容青涩,光温柔地晕在他脸侧。千玺暂停在这里,他长久地凝视着这张脸,没有什么理由地喜欢他,可谓一见钟情,人生那么多的瞬间,偶尔瞥见的一眼,却不断持续重复着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这一觉醒来,头脑胀痛很不清醒,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昏在千玺床上。开门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看财经频道,顺势也砸在千玺旁边,咕哝着,“我昨天有没有说什么胡话?”千玺顺顺他的头发,“你将我这里当作中转站?”“都是胡话,我闻到烤面包的味道了。”千玺捏捏他后颈,帮他拿面包去了。如今,他也会转移话题了,即便转的僵硬。

  

 

  

有时候,想把一切说破,把这么多年暗自滋生的感情告诉他,也想问他,他的终点站在哪里。却又害怕他就此飞离,再不停靠。

  

 

  

进组前几天,千玺邀王俊凯去剧院看戏。“什么戏,我一个俗人,您就不能自己欣赏这些高雅艺术吗?”他不学无术一人,听什么都白瞎。千玺回他,“这分什么高雅,只求高兴,你高兴了,听不听得懂,没什么关系。”

  

 

  

他听着觉得有道理,换身衣服就去了。直到坐在车上,看外头天色渐沉,暮色四合。做生意的都有共同之处,特别喜欢劝说别人,让别人服从自己,本来他就想好好睡一觉,根本没出来的打算。

  

 

  

他爸和千玺都是如此,控制狂,自己怎么样还不够,也要求身边人一样。根本不同之处在于,千玺更狡猾,惯用四两拨千斤的办法,牵得他团团转,实则他心里也不反感。说是看戏,也不是什么正经戏,王俊凯坐姿不雅,瘫在座上,听人唱古时元曲。

  

 

  

咿咿呀呀的,王俊凯哪里听得懂,就盯着滚屏看。千玺与他耳语,呼吸碎碎的拂在他耳边,只叫人心痒。“左边第二个是唱老生的,你看看。”那死活抢回来的剧本,他演个擅长老生的名伶。千玺这份心,可谓是做足了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坐正了些,看到屏幕滚着,“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气若游丝,空一缕馀香在此,盼千金游子何之。证候来时,正是何时?灯半昏时,月半明时。”他忽而看身边人,千玺的脸浸在黑暗里,眉峰似刀,偶尔笑起来,脸上悬着两个涡。

  

身似浮云,心如飞絮,王俊凯有种被戳穿心事的感觉。但此刻可是半昏,可是半明?

  

 

  

他学千玺凑在耳边,和他嘀嘀咕咕,“别在这浪费时间,不如回去和我上床。”他哪里懂什么半昏半明,只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。

  

 

  

千玺吻他,黑色的发,白皙的颈,吻他身上所有色彩,极度的情欲可以迷惑人的双眼,他觉得身下人是斑斓的,如幼时看到的万花筒,不过几个变化,仍让他谓叹。王俊凯眼泪糊了一脸,他还是第一次和千玺没吃晚饭就滚在一起,他喘着气,“后天就要飞外景了,我得把头给剃了。”

  

 

  

他要先拍后半段的戏,剧情需要,名伶成了僧人。他工作和生活倒是分的很清,只要是拍戏需要,怎么折腾都行,加上这次导演又是很较真的人,都是实打实。临走前,千玺亲自给他剃光,王俊凯笑他拓展业务,又惴惴不安问他,“怎样,丑吗?”“很帅。”千玺亲亲他光溜溜的头顶。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还是初见这位给他添不少麻烦的名导,他胡子拉碴的,手里拿这个和千玺一样的保温杯,不严肃笑得爽朗。他很欣赏王俊凯光头的决心,笑眯眯地说,“你们易总说得没错,你还真是挺认真的。否则我也不给你这么个年轻人发剧本,还被退了。”“您说,我之所以一开始拿到这本,是因为我们易总推荐?”“是啊。他倒是一双慧眼。”

  

 

  

他内心一阵翻腾,后面再无心交谈。导演一开始也讶异千玺给他看的这个年轻演员,他也是知道王家少爷这名号的,当即就觉得人不稳重。“他还年轻,难免跳脱。”千玺当时这样回答。“你不过比他大三岁,已经足够沉稳。”“我却不大喜欢,年少老成,不是什么好事。”他说完,又看着自己剪的王俊凯的带子,他看得认真,恍若第一次见这张脸。

  

 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静下心来,看着山上景色,高山深涧,层云渺渺,他拍下来给千玺发过去,直觉他喜欢。两场戏下来,他忙着点开手机,又是一杯茶,真真老年人生活。他不是没有离家千里拍外景的经验,但这次不一样,微信来回地响,虽然不用打开也知道逃不过那几样,但他心里有所牵挂。

  

 

  

外景拍到结尾处,有一场小假,王俊凯打电话给千玺,一直没人接。转头打给他助理,那边支支吾吾说是人感冒了,躺着,是小病。千玺对外说是感冒,其实是流感发烧,吃了退烧药蒙着发汗。

  

 

  

醒过来,看见王俊凯站在他床边,眼睛直勾勾地看他,他还是光头,看着有点可笑。“怎么来了,不是后天才到。”“不是每天都按时吃饭,活得这么无聊健康,怎么还病了。”“也不是处处都能照顾到。”

  

 

  

王俊凯蹲在他旁边,他脑海里还盘旋着在客厅电视里看到的那些视频,他平日里不看这里的电视,因为千玺只看财经股票之流,他也是赶着回来探病,结果人在睡觉,他才打发时间,躺着看看电视。存储时间都是几年前,他的脸定格在那里,不是说从没有看过自己的剧,也装作初见的样子,那个时候他到底抱着什么心理。

  

 

  

“你对我,到底是什么心思。”千玺病里眼睛发亮,“你觉得呢?”“别在这里打太极了,推荐我,还存我的视频,百般照顾我,到底是什么,你不说,我就走了。”

  

 

  

“我心如磐石。”千玺挪过去点,侧在王俊凯脸颊细语。“都这时候了,别给老子整你那套了。”他颇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。

  

 

  

“我爱你啊,小凯。从很早以前,就很爱你。”王俊凯把头埋进千玺胸口,千玺摸摸他的小光头,“此生永不移。”王俊凯闷着笑了,千玺的做派,务必要全套。

  

 

  

他耳边听见心跳声,扑通扑通,那颗炽热的爱他的心。

  

 十一点二十八分,他降落在这里。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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